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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的台灣史:音樂與民族的當代探索

聲音的台灣史:音樂與民族的當代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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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86267463857
李志銘
前衛
2025年4月23日
167.00  元
HK$ 141.95  






ISBN:9786267463857
  • 叢書系列:台灣文史叢書
  • 規格:平裝 / 336頁 / 17 x 23 x 2.05 cm / 普通級 / 全彩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台灣文史叢書


  • [ 尚未分類 ]











    找回台灣音樂文化的記憶

    透過聲音的軌跡,重建民族的存在與自信



      百年來的台灣,先後經歷了日本殖民時代與黨國威權時代的統治,不但對台灣人的語言文化、民俗藝術、生活日常造成劇烈影響,也形成歷史認識的分歧斷裂,以及民族認同的失憶。



      儘管日本時代以來,台灣有許多本土音樂家與研究者,紛紛探問著「什麼是台灣音樂」、「我是誰」,試圖尋找、創造屬於自己的聲音和認同,但政治的壓抑與時代的更迭,都讓台灣音樂的歷史逐漸失真、扭曲,台灣多元民族的主體性也變得破碎模糊。



      本書作者李志銘,基於對台灣民歌運動與民族音樂學的興趣與熱情,致力於挖掘台灣民族音樂的相關史料與研究。透過詳實的資料爬梳,對台灣音樂發展史的固有觀點提出嚴謹的挑戰、對話、批判與翻案,並重新訴說呂炳川與李哲洋兩位被長期忽略的本土音樂研究者的生命史與學術成就,標記他們的時代位置,進而展開一張俯瞰台灣民族音樂發展路徑的多元歷史圖景。



      袪除學術殖民的幽靈,打破黨國文化霸權的宰制,讓台灣音樂真實的聲音與台灣民族的多元容貌,從歷史的幽谷中再度現聲�身。



    眾聲推薦



      吳家恆(廣播主持人)

      何東洪(輔仁大學心理學系副教授)

      阿洛.卡力亭.巴奇辣(音樂創作人)

      周婉窈(國立台灣大學歷史學系名譽教授)

      陳峙維(音樂學者�策展人)

      黃俊銘(國立政治大學傳播學院副教授)

      黃國超(靜宜大學台灣文學系副教授)

      蔡振家(國立台灣大學音樂學研究所副教授)

      黎時潮(爵士樂評人)

      鍾慧君(蘆葦花開音樂藝術文化工作室�音樂製作人)


     





    序言|台灣音樂的文化失憶與民族重建



    各界推薦



    輯一|聲音風土



    民族音樂學的衝擊──?本龍一與小泉文夫

    張人模編纂《台灣山胞歌選》與林道生編曲〈花蓮港〉

    吟唱台灣土地的聲音──楊青矗編《台詩三百首》

    三○年代文學雜誌《先發部隊》的老廣告和台語歌

    觀光凝視下的台灣早期鐵道音像紀錄

    來自英國愛丁堡大學的台灣聲音史料

    聽見八○年代台灣的聲音──德國音樂學者沃夫岡.拉德在台的田野錄音

    台東成功鎮音樂紀行──從「小湊歌謠祭」到阿美族百年傳統家屋

    台南音樂紀行──重尋「亞洲唱片」南管「振聲社」、「台南神學院」與「惟因唱碟」

    類比時代的音樂圖書館在台灣



    輯二|民歌採集



    一個歷盡滄桑的民族樂手──思想起陳達的時代現象

    被誤解的歐樂思與「民歌採集運動」

    燃燒熱情、拒絕體制的民間自由學者──談曹永和、森丑之助與李哲洋

    紀念「原住民族日」,憶想呂炳川

    重尋被遺忘的「呂炳川精神」

    那一年,呂炳川與「雅美族原始藝術調查團」在蘭嶼

    一段被湮沒的歷史因緣──「洪建全基金會」與民歌採集

    「民歌採集運動」番外篇──李哲洋、李泰祥與牛的故事

    戴洪軒訪問李泰祥──原住民的身分認同和焦慮

    黑澤隆朝高砂族音樂調查與被隱蔽的殖民暴力

    布農族「祈禱小米豐收歌」與「八部合音」的論述爭議



    輯三|江湖絕響



    人生一曲江湖調──唸歌仔國寶楊秀卿的史詩絕唱

    悼念許博允──一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

    追懷早逝的鋼琴家楊小佩

    人民的嘲諷是獨裁者的夢魘──從黃明志〈龍的傳人〉想起侯德健

    電影《望春風》傳奇人物──台灣留聲機時代的影壇黑狗兄彭楷棟

    冷戰外交下的古典音樂和性別政治──戰後台灣第一位女指揮家郭美貞

    星雲法師與佛教音樂──從呂炳川《佛光山梵唄》到世俗化的佛曲儀式展演

    我心中也有一座山──大隱於市的邱晨與被遺忘的《特富野》

    唱了一輩子,離不開鄉愁烏托邦的胡德夫

    跨越時代的文學與歌聲──《三十鵝麗—楊逵:鵝媽媽出嫁》三十週年復刻音樂會原聲帶



    ?









    台灣音樂的文化失憶與民族重建




      書與人之間的際遇,如今看來委實妙不可言! 回想三十年前,我在師大附中圖書館無意間找到李哲洋翻譯赫菲爾的《西洋音樂故事》、邵義強編譯的《音樂與女性》、《音樂家軼事》等志文出版社「新潮文庫」音樂叢書,以及李哲洋編纂的《全音音樂文摘》,從此一頭鑽進古典音樂和歐洲藝術文化的紙本世界。



      豈料三十年後,沒想到竟然因緣際會認識了當年「新潮文庫」的譯者李哲洋的兒子──紀錄片導演李立劭,後來還因此協助擔綱主編《李哲洋談樂錄》一書(二○二三年一月出版), 乃至於針對台灣早期(六○年代)「民歌採集運動」與其影響所及的「民族音樂學」發展史, 開始產生重新探究的興趣,進而透過媒體專欄持續撰寫、發表相關文章,經過一段時間累積、沉澱、整理過後,才有了今日這本書的誕生。



      ■??? 百年追問「我是誰?」──從「民歌採集」到「唱自己的歌」



      回顧台灣過去一百多年來,島內先是歷經了五十年的日本殖民統治(一八九五∼一九四五),緊接著又有國民黨政府實施長達三十八年、堪稱近代史上持續時間最長的戒嚴(一九四五∼一九八七),致使台灣本身的語言文化、風土民俗、生活記憶、民族認同與歷史傳統等各方面,都出現了長期嚴重的斷裂現象與失憶症狀。



      早在日治時期,許多本土音樂家為了尋找創作養分,包括張福興、呂泉生等人,皆曾陸續前往台灣各地採集民間歌謠,藉此發掘昔日已然快速流失的生活文化與音樂傳統。



      及至二戰期間一九四三年,在日本殖民政府積極推動「南進政策」的時代背景下,特地派遣民族音樂學者黑澤隆朝等一行人來台,展開了為期約三個月的音樂調查活動,其目的卻是為了利用學術研究作為殖民統治的基礎。



      戰爭結束後,隨著台灣的政權更迭,接受西式音樂教育的本地知識份子對自我意識的首度覺醒,則是始於一九六二年六月,彼時正在奧地利維也納音樂院留學的史惟亮,從國外寄回一篇文章〈維也納的音樂節〉投書《聯合報》,文中提到當前的台灣社會幾乎完全籠罩在「全盤西化」的氛圍下,人們早已忘記了自己土地上的音樂,同時他也提出了關鍵性的質問:「我們需不需要自己的音樂?」



      很快過了一個月後,甫從巴黎學成歸國不久的許常惠隨即也在《聯合報》發表一篇〈我們需要有自己的音樂〉來回應史惟亮,從而開啟了日後一九六七年兩人在黨國體制下與救國團合作,以響應當時國民黨政府推展「中華文化復興運動」為號召而共同發起「民歌採集運動」的歷史序幕。



      到了七○年代,台灣社會因遭逢一連串的巨變,包括全球爆發石油危機、退出聯合國以及台美斷交,迫使島內知識份子產生很嚴重的「危機感」(也就是今日所謂的「亡國感」),從而在文化上帶動一股「回歸傳統、關懷鄉土」的尋根熱潮。彼時再加上大眾傳播媒體(電視、報紙副刊)的推波助瀾,於是就有了標榜「中國人作曲、中國人編舞、中國人跳舞給中國人看」的雲門舞集(一九七三),以及高喊「唱自己的歌」的李雙澤與校園民歌運動(一九七六)。



      當時包括李雙澤在內,以及後來的羅大佑、簡上仁、陳明章等知名音樂人,他們或多或少都曾經受到更早之前「民歌採集運動時期」恆春民謠歌手陳達的影響或啟發,乃至於林生祥以客家搖滾民謠配上改造月琴演唱,其中皆蘊含著對陳達的濃濃追思和致敬之意。



      從早期四○年代以迄六○年代的「民歌採集」,一路來到七○年代末「唱自己的歌」的校園民歌運動,聽聞每個不同時代的台灣音樂人,儘管風格類型各有不同,卻都始終不斷嘗試尋找自我的身分認同(Identity)與創作根源,並且反覆追索著同樣的質問:「我是誰?」、什麼是「台灣音樂」?



      ■??? 重建多元觀點的「民族音樂」研究視角



      在學術理論和思想上,許多人往往故步自封於既有的框架而不自知。



      觀諸現今北藝大、師大等「民族音樂」相關系所常見的主流歷史觀點,大多將六○年代「民歌採集運動」視為台灣音樂本土文化自覺的開端。而在這場運動當中擔任領導角色的史惟亮與許常惠兩人,更是被視為典型的「英雄史觀」下,象徵著「個人創造了歷史」的代表人物。



      然而,根據「國立台灣傳統藝術總處籌備處」以許常惠掛名為採集者,於二○一○年出版的《重返部落、原音再現──許常惠教授歷史錄音經典曲選(一)花蓮縣阿美族音樂篇》,事實上全部都是前期李哲洋和劉五男的採集成果。



      另外,在文化部「台灣音樂大百科」的「民歌採集運動」此一詞條中,不僅完全沒有提到同時期以台灣原住民音樂研究蜚聲國際的呂炳川,甚至後來在「國立傳統藝術中心」發包的學術類勞務採購案「許常惠教授民歌採集運動時期歷史錄音還原第一期計畫」,以及「台灣原住民音樂資料蒐集暨數位化計畫(第一期)」,包括呂炳川現場採錄邵族的〈杵聲與杵歌〉、〈遇蛇之歌〉等大約六、七十首,目前在「臺灣音樂館」和「開放博物館」網路資料庫登載的「貢獻者」一欄,全都被篡改為「許常惠錄製」。



      歷史不該遺忘,真相必須還原。對於那些過去曾經被忽略或隱蔽的人事物,吾人認為更應該重新還給他們歷史上該有的地位與評價。



      李哲洋早年受到父親的白色恐怖事件牽連,影響他一輩子都無法出國進修,惟有勤勉自學民族音樂理論,並將大部分心力投入音樂教育和民歌採集,默默付出貢獻良多,卻在主流歷史論述當中經常被刻意淡化、略而不提。



      同樣情況,呂炳川作為戰後台灣第一個赴笈日本東京大學攻讀「民族音樂學」的博士學者,自一九六六年起持續不斷走訪了上百個原住民的村庄部落進行音樂調查與採集工作,直到一九七七年以《台?原住民族──高砂族?音?》這套唱片獲頒「日本文部省藝術祭大賞」備受國際肯定,然而對於今日主修音樂科系或民族音樂學的年輕一輩(包括學生和老師)來說, 許多人聽到呂炳川的名字竟是完全陌生!



      為此,我曾經在《聯合報.鳴人堂》(二○二一年五月七日)撰寫一篇專欄文章〈重建台灣音樂史觀(下):破除「民歌採集運動」的神話〉(該文後來收錄於二○二二年拙著《藝術與書的懷舊未來式》一書),文中引述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的名言:「人類對抗權力的鬥爭,就是記憶與遺忘的鬥爭。」所謂的遺忘,並不單純只是隨著歲月流逝的記憶,而是一場發生於任何一個「現存�當下」的永恆搏鬥,遺忘本身從來都不是歷史的自然現象,而是等待著被重新改寫、重新篡改的機會。



      須知,過去的歷史之所以形成今日我們所見的樣貌,乃是針對眾多史料不斷地進行選擇、排除、歸類、詮釋,乃至於撰寫成論著的一連串動態過程。因此,每當出現新史料、新觀點,往往就有可能取代傳統舊論述,形成一種不斷創新的良性循環。



      相反地,若是長久侷限於某種單一視角,抑或不敢挑戰權威,無法跳脫舊有的思想框架而停滯不前,那麼不僅是被忽略者無法獲得公正的歷史評價,甚至包括看起來是既得利益的一群人,其實也喪失了龐大的無形資產,甚至剝奪了後人接觸與傳承的機會。



      ■??? 公平地看待所有的文化和人



      現今台灣已然是個多元民族的社會,包括南島語系的原住民,漢族的福佬人、客家人、外省人,以及來自東南亞的新住民,形塑出台灣豐富多樣的生活文化與民族音樂。



      除了各族群的本土語言之外,音樂本身亦是重建「民族認同」的重要因素。



      最近兩三年來,有許多過去曾經對台灣社會留下了深遠影響的文化人或音樂人相繼離世,包括被譽為「人間國寶」的唸歌藝人楊秀卿(一九三四∼二○二二)、客家籍創作歌手邱晨(一九四九∼二○二二)、畢生致力於「人間佛教」理念並重視傳統梵唄音樂保存與推廣的星雲法師(一九二七∼二○二三)、享譽國際的日本音樂巨匠?本龍一(一九五二∼二○二三)、「新象藝術」創辦人暨作曲家許博允(一九四四∼二○二三)等,我在書中分別寫下了對他們生平的緬懷及其音樂作品的印象,同時也意識到我們正經歷著一場跨世代的時代變遷。



      奇妙的是,全世界樂壇眾所周知的?本龍一,與台灣民族音樂學界一度被埋沒的李哲洋、呂炳川,他們三人彼此之間看似沒有任何交集,卻在音樂思想上有著共同啟蒙的精神導師:日本民族音樂學者小泉文夫(一九二七∼一九八三)。



      我特別喜歡?本龍一在《傾聽世界的人:小泉文夫與民族音樂》這本傳記裡為他當年的啟蒙恩師小泉所寫的推薦語:「小泉文夫是一個對我的音樂態度產生決定性影響的人。事實上, 他不僅教我音樂,而且教我公平地看待所有的文化和人。」



      此處所謂「公平地看待所有的文化和人」,其實也正是蘊含於「民族音樂學」的根本精神, 以一種平等的態度(沒有任何民族天生就比其他民族更偉大,或是更低下),不帶任何歧視的預設立場去接觸、理解不同民族的文化、音樂、生活與信仰。



      今後,這也是台灣社會未來值得努力的方向。




    其 他 著 作